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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艺人的猴子

今天陪一个同学在西湖边转转。在吴山广场附近过马路的时候,看见一个卖艺人牵着两只猴子。那一会儿过马路的人很多,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在那两只猴子的身上。好奇又怪异,现在这样利用驯养的猴子赚钱应该也是允许的吧? 卖艺人也是为了生存.
上一次看见卖艺人带着猴子,是 2002 年夏天,在长白山下的一个叫做露水河的小镇上。当时正在表演,围了一圈人,恰好表演的那只猴子不听话,周围人似乎对猴子不听话更感兴趣,于是那卖艺人的皮鞭就下去了,猴子吱吱叫,却不敢反抗。
我小的时候,看到过很多次猴子的杂耍表演。我们那里管这样的卖艺人叫做”耍候的”,农闲的时候,每隔十天半个月总会有几个人带着家什,牵着几个猴子,来到村子里。表演的内容大多雷同,无非是几个预定的动作,间或有猴子和指挥的人意见向左的时候(大多是故意为之的桥断),最后当然是猴子被”劝服”,继续表演。我那个时候最为好奇的是猴子是他们被怎么捉来的,记得我老爸给我讲过他们捉猴子的过程,具体细节我已经忘了,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也是猜测来的袭击。
曾经看过一本旧武侠小说(王度庐的?),里面有个情节是,一个耍候人牵着一只极大的马猴,那只马猴十分具有灵性,简直和人一样,恰好那天马猴看到了某个观众,于是非常不听话,结果耍候人鞭打他,那只猴子会和人一样流泪。小说中的主人公觉得非常奇怪,于是在暗中观察。后来真相揭开:原来猴子就是人,从小被这个耍候人抓去,身上被套了一身猴子皮,日久如此,结果就不能继续长大了。那天之所以反常,是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亲人。
或许,生活是卖艺人,我们是被驯养好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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