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日北京书市行

大家这几天有去书市的么? 入口处看不到平面图,找找,还是没有,不知道组织者怎么想的。

最开始走到杂志宣传那边去了,倒胃口,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地上虽说铺的东西,可还是咯脚,而且,那些杂志社的人员都懒洋洋的,好多在聊着天,也有低价叫卖杂志的.

走了半天,转过去,总算找到一些传统书店的展位,不由得兴奋起来,看到书像大白菜一样的在卖,也蛮有趣的,有的书真的好便宜.一口气买了几本:

  • 《王维诗选》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初唐四杰诗选》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元明清散曲选》 人民文学出版社
  • 《西方美学史》 人民文学
  • 《熊猫的拇指》 三联
  • 《老虎机与破试管》 三联
  • 《拉奥孔》 人民文学出版社
  • 《我的前半生》 群众出版社 地摊旧书 品6/7
  • 《胡雪岩》 吉林文史出版社 86年版 旧书 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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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一个高中同学的事情

那家伙我们都叫他”悟空”,”不是孙悟空的悟空,而是七龙珠的那个悟空”。
悟空瘦高,但手无缚鸡之力,喜欢看一些七七八八的闲书,没事的时候出去打游戏。很少看他上课,不过到了考试的时候还是算很用功,突击几天加上一些小抄效果还不错,同学们和他都不错,因为他的确是个有趣的家伙.悟空每次带来的武侠小说必定全班传看,有的同学眼里的悟空似乎每天都在做一件事情--找书,看书。所以自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个大近视眼了.
悟空一次在和另一个哥们儿借书不获的时候大怒:”在我眼里你算是什么?不过是一堆狗屎!…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也是一堆狗屎。”他的”狗屎”二字说得婉转悠长…."那哥们儿先大怒,后狂笑。
众亦大笑……
后来听说,悟空作了一次近视矫正手术,当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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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业余水平》一文

在新语丝上看到署名邓程的文章《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业余水平》,心里疑惑:这样的文章怎么也能刊登出来?(以下【】括号内的内容为我所评论)
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业余水平
  作者:邓程
  自从王朔发明“大粪”一词,我便对这个词发生了偏爱。现在我迫不及待地把它用在对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评价上。或者更准确的描述,那就是九十年代的中国文学实实在在只不过是一种业余水平的文学。
【王朔有没有对这个“大粪”一词申请专利阿?邓程先生看来对王朔还有点好感?业务水平就不能弄出来好作品?】
  九十年代的文学的一个总体特征就是粗俗。粗者,是文笔幼稚、粗糙,是一种未经磨练的业余水平的文笔,词不达意,拖沓,重复,力不从心而又偏偏强作解人。俗者,指内容的低俗、下流,情感粗糙。崇尚功利,标榜欲望,俗不可耐。
【看来现在的文艺评论(如果邓文也算是文艺评论的话)怎么真的开始打棒子了?作者开宗明义断言上个世纪90年代的文学特征是“粗俗”,了不起,勇气可嘉!】
  九十年代文学是印刷品的灾难。要想把它们一一列举分析是不可能的。我们举一两个最典型的例子,窥一斑以观全豹。
  (一)
  莫名其妙的《白鹿原》成了莫名其妙的经典,是九十年代的一个奇迹。
  像《白鹿原》这种书,集黄色小说和革命小说和神话志怪于一体,倒也是一种新的尝试,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写过小说。
【《白鹿原》俺也看过(当然手里还要拿着本字典,谁让我是文盲呢,不过没看出来是什么革命小说,至于是不是黄色小说呢,我看也说不准,人家得到过茅盾文学奖倒是真的,如果是黄色小说的话,有国家新闻机构审查呢。再说红楼梦里不也有“宝玉初试云雨情”之类的“儿童不宜的”内容么?这样的标准看来,红楼梦也是黄色小说?】
  比方,革命小说也描写恋爱,但都发乎情止乎礼义,而《白鹿原》大写一通性以后大写革命,到了写革命却又羞羞答答,真不知这个革命是怎么回事。黄色小说中国明清所在多是,写得好也能成为经典,如《金瓶梅》。但《金瓶梅》的作者根本不知道“革命”二字怎么写。中国古代小说的神话志怪自成体系,好象也既不写革命也不写性。外国的加西亚·马尔克斯把魔幻与现实结合起来,陈忠实东施效颦,学学倒也无妨,只是革命与魔幻实在是两回事。中学课本说得好,普遍原理要与具体国情相结合,显然《白鹿原》在这方面没有及格。一句话,非驴非马,生拉硬凑,大杂烩,这就是成为新时期经典的《白鹿原》。
【邓老兄说的革命小说也“发乎情止乎礼义”,但是我不知道在那些小说里是什么样的情什么样的义,总之我是压根看不到革命小说里有“人性”这两个字。“不知道革命怎么回事”?《白鹿原》根本就不是革命小说呀,缘木求鱼?原来邓老兄的标准是要有“性”,还要有“革命”才能成为经典。“普遍原理要与具体国情”这样的话都出来了(俺笑),本段总结:但是没看到有杀伤力的内容】
  (二)
  王小波更是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奇迹。在我的印象中,好象是九五年,在书店就漫山遍野有印着王小波独特头像的书在卖。完全不可理解,因为我站着翻了一会儿,从来不能耐心地看完一行字。我不再像当初认为张艺谋会很快销声匿迹那样认为王小波也会很快像一阵风来,一阵风走,因为我对九十年代已经很没有自信。看着漫山遍野的王小波的书,我感到这对我是一个不祥之兆。我觉得我和九十年代是相克的。我明明知道王小波的书是一堆垃圾,但我不知道这堆垃圾什么时候才会走出我的视线。
【王小波是在辞世(一九九七年四月十一日)之后才被热炒起来的,邓老兄95年就看到漫山遍野的王小波的图书也算是未卜先知的一个证明 .而且,邓老兄在书店翻了人家的书“半天”居然都没能“耐心地看完一行字”,也让我感到奇怪至极,这书怎么看得?难道都是在看图?我记得那几套书里面没甚么插图阿,“明知道垃圾”还要去看,这和“厕所里再干净也有苍蝇要去有一比”】
  果然,到后来王小波愈炒愈热。被逼无奈,在书店找他的书看。小说,还是不能耐心地看完一行字。据说王小波很会写性,这倒很有吸引力。问题是,那些写性的段落像珍珠一样洒落在泥地里,要找起来也很困难,因此就只看了他的杂文集《我的精神家园》。
【王小波的书是克格勃特工?能让人“被逼无奈”?难道书店老板每天都站在邓老兄门外吆喝不让他正常休息?不得而知(我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这是咋回事).注意,这次邓老兄还是”不能耐心地看完一行字”,不过还是试图找了找”写性的段落”的,居然象”珍珠”,这个比喻不错! 还好,总算看完了杂文集,王小波地下有知,也该高
兴阿 】
  在北京复兴门一带有一个傻子,我经常看到他衣衫褴褛地在垃圾桶捡报纸看。他用双手举着报纸,大声地冲着报纸哇哇地发出一些单调的声音,这种样子,往往使我羞愧。因为我觉得他在模仿我们这些读书人的样子,简直是对我们读书人的讽刺。不知为什么,我看王小波的睿智的议论,也有同样的感受。
  下面我抄一段文字,《我的师承》:
  “我终于有勇气来谈谈我在文学上的师承。小时侯,有一次哥哥给我念查良
铮先生译的《青铜骑士》:
  我爱你,彼得建造的大城
  我爱你庄严、匀整的面容
  涅瓦河的流水多么庄严
  大理石平铺在它的两岸……
  他还告诉我说,这是雍容华贵的英雄体诗,是最好的文字。”
  “那一年我十五岁,就懂得了什么样的文字才能叫作好。”
  这真是发昏章第十一。
【前面说睿智,后面就开始”发昏”了….看来这是反讽阿!不错,这真是让我发昏章第十一】
  “到了近四十岁,我读到了王道乾先生译的《情人》,又知道了小说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文字境界。道乾先生原是诗人,后来作了翻译家,文字功夫炉火纯青。他一生坎坷,晚年的译笔沉痛之极。请听听《情人》开头的那一段: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
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侯,你还很年轻,
人人都说你很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你比年轻时还要
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年轻时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貌。’
  这也是王先生一生的写照。杜拉斯的文章好,但王先生的译笔也好,无限沧
桑尽在其中。查先生和王先生对我的帮助,比中国近代一切著作对我的帮助的总
和还要大。现代文学的其他知识,可以很容易地学到。但假如没有像查先生和王
先生这样的人,最好的中国文学语言就无处去学。”
  这就是王小波的肉麻及趣味。
【引用了王小波不少的话,下了个评语.我倒是想问问邓老兄:这里怎么肉麻,怎么趣味就好了呢? 反正邓老兄没说,我也不好意思瞎猜】
  “最好的,还是诗人们的译笔,是他们发现了现代汉语的韵律。没有这种韵律,就不会有文学。最重要的是,在中国,已经有了一种纯正完美的现代汉语语言,剩下的只是学习,这已经是很容易的事了。”
  “假如中国现代文学尚有可取之处,它的根源就在已故的翻译家身上。我们年轻时都知道,想要读好文学就要去读译著,因为最好的作者在搞翻译。”
  现在我们总算明白了王小波的智商了吧?
【抱歉,还是不能明白王小波的智商怎么了,至少我知道王小波的数学学的不错,而且,计算机水平也挺棒的,至少人家还弄出来个输入法自己用呢,这说明人家智商至少不太低哦】
  王小波还说了“格调”。他说,真正有份量的色情文学都是出在“格调最高”的时代。这恐怕又不对。中国最有份量的色情文学出在明清,那正是格调最不高的时代。至于唐代,有《游仙窟》,份量也不够。六朝宫体诗的份量更低。比方,九十年代就出了王小波的色情小说,九十年代的格调便不高。
【对色情文学来说我肯定不是邓老兄这样的专家,不过邓老兄对国外的色情文学怎么就不说说呢?好让我扫扫盲呀.对国外内容避而不谈不知道是什么目的,明清怎么格调不高我也不懂,再者说来,格调是个啥东西?俺不懂, 总之,我知道骂人给人打棒子是不好嘀 】
  够了,不要再说了。
  我们还可以谈一谈新写实小说及其支流各种黄色小说的泛滥,还可以谈一谈女性主义小说的无聊和无耻,还可以谈一谈恶俗的二余及其散文的大行其时,还可以谈诗歌中的病句诗与薛蟠体(1) ,莫言、余华、阿来、张炜、王安忆、苏童在九十年代写的垃圾小说……当然,还有金庸事件。但是,一方面,文学界对此关注比较多,已经有各种各样的评论在,如王朔对金庸的犀利评价,朱大可对余秋雨的准确概括。另一方面,要说一部作品好,是一件愉快的事,可要你去分析那些垃圾,实在是件苦差。首先,它降低你的身份,使你自觉低贱,其次,它恶心你,让你的写字过程成为一种折磨。因此对九十年代文学的详细分析,就此免了吧。
【有气势! 90年代的都是垃圾! 数风流人物,还看谁呢? 弄了半天,居然”详细分析,就此免了”。害的我好郁闷 】
  (三)
  中国文学就像一个轮回,从五十年代到九十年代,风水轮流转。
  在五十年代、六十年代早期,也就是所谓的十七年文学,理性化的倾向也很严重,很多作品是理论甚至政策的图解,但十七年文学总体上来说沿着现代文学的道路,又有所发展。柳青的《创业史》,周立波的《山乡巨变》,孙犁的《铁木前传》,堪称中国新文学的经典作品。当然它们也有时代的烙印,阶级斗争、阶级分析的方法不同程度地破坏了小说的艺术品位味,但总的说来,这三部作品又续上了中国古代田园诗的传统,是新时代的田园诗。
【这么快,又扯到了50年代,小说居然和古代诗歌接轨了,怪哉.邓老兄的”革命”呢?
念念不忘的”色情”呢? 虚晃一枪,拨马就走……】
  五六十年代的作家都是从现代过来的,他们区别于以后作家的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功底扎实,知识全面。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这一点恐怕最为关键,那就是五六十年代的名作家的文笔是千锤百炼的。不管柳青、赵树理、周立波,还是杨朔、孙犁,都对自己的作品精益求精,精雕细刻。他们的作品有一种共同的专业风范:简洁、准确、生动、传神。仅就他们的文笔而言,比之王小波推崇的查良铮和王道乾的译笔,不说强之万倍,说强之百倍大概也没有什么语病吧?
【不知道 “从现代过来的”是相对啥说的?相对万恶的旧社会 ?好像不是,当时的柳青、赵树理、周立波他们也不是小年轻了阿.那谁是古代的呢?也不知道.这几个作家文笔是不是千锤百炼的俺不知道,就知道好像很少有人修订过自己的作品,当然,也没那个机会了,”生动、传神,专业风范”这样的字眼用在杨朔这样的人身上不太赞同,反正他的作品看了有”八股”之风–当然,”思想境界”很高的. 】
  “一声惊雷动地起,病树前头万木春。”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文化大革命开创了中国当代文学的新纪元,也培养了一批九十年代的主力军。
  文革对中国文化的最大贡献是培养了整整一代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的中学生。这就是朱学勤先生念念在心的市重点与区重点中学的区别的由来。朱学勤先生说,哪怕你是北大现外毕业,你一开口,他就知道你是区重点中学毕业,而他是市重点。我对此一点都不怀疑,这个道理很简单,文革一代人一辈子都走不出中学生的知识结构和思维方式行为方式,这是他们的宿命。正是文革改天换地的革命声中,正是文革的广阔天地,练就了王小波、王朔等一大批九十年代的中国的栋梁。这批人,也认得三、五个大字,也上过当,受过骗,整过人也被整过,骗过人也被骗过,乱也看了,治也见了,知道一切都是狗屁,什么理想、信念、道德,那都是骗人的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目的是什么:钱、名声、地位这在他们是根深蒂固,永不会变的,只要机会一到,就会发作。
【没看出来朱学勤念念不忘的和文革有个啥关系? 邓老兄来给我解释一下吧.”三、五个大字” ??看来王小波用三、五个大字都能写出那么多东西来,按理说这写作也很简单阿,邓老兄怎么不写点当代的金瓶梅啥的? 上面这一段后半部分有点人身攻击,小心被人起诉你哦 :)】
  不巧的是,八十年代,拨乱反正,拨的是文革的乱,反的是五十年代的正。八十年代与五十年代相比,总体上有一种继承性,但也有多方面的区别。八十年代政治性减弱了,思想专制远逊于五十年代,而勤奋学习的风气则远过于五十年代。所以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在知识的储备,思维的活跃方面是建国以来最为突出的一代。关键是,八十年代继承了五十年代的时代风尚,因而成为中国文学的又一个黄金时期。这一时期,阿城、史铁生、张承志、张贤亮的小说确实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应当承认,他们的文笔都是相当出色的。就最能看出文字功底的散文而言,史铁生的《合欢树》,张洁的《拣麦穗》,其对语言的高度控制力,令人惊叹。
【不容易阿,总算看到还有能入得邓老兄法眼的.不过,据我所知,好像这里面说的这几个人都没上过正经的大学,小心他们从你要文凭:)】
  八十年代一过,便进入九十年代。这时,控制八十年代主流社会的一批人,在九十年代退出了历史舞台。
【闹了半天,原来 阿城、史铁生、张承志、张贤亮 这一批人是 “控制八十年代主流社会的一批人”阿, 高见!也不知道这主流社会是啥意思.我去查查字典 】
  在八十年代。文革那一批人的主流是被压制的。到九十年代,文革那一批中学生的主流终于全面走上了历史的舞台,全面控制了中国的各个方面。同时,文革一代人的后代也长大成人,走入了中国的高等学府。八十年代人则夹在中间,无所作为,五十年代人已经退休,于是九十年代的中国完全成了文革一代人的舞台。他们不仅带来了不学无术的浅薄,还带来了粗俗的审美趣味。他们还带来了拜金主义,欲望至上,开启了一个新的厌学时代。他们肆无忌惮,穿着没有拉上拉链的裤子,在各个咖啡馆和酒吧间大声喧哗,凶猛地碰杯,在一阵响声过后,每个人手里只拿着一个杯把。他们还崇拜杜拉斯这个莫名其妙的浅薄女人。他们每个人的背上都贴着浅薄二字作为标签,他们以此为荣,毫不掩饰。
【 不能理解邓老兄反复说的”八十年代人”是一个什么概念? 肯定不是80年代生人了,想了半天.理解为80年代的 “控制八十年代主流社会的一批人”是最好的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个作家崇拜杜拉丝,只知道王小波比较欣赏他–只限于欣赏而已再者说来,人家浅薄关你什么事阿? 小说好看就成了 】
  (四)
  而九十年代的文学正是文革那一套的翻版。这是一个最奇怪的现象。
  文革中的“三突出”、“题材决定论”、“主题先行”是早被批烂批臭了。没有一个九十年代的作家说信奉“三突出”的。文革的美学风格是“假、大、空”,九十年代是“真、小、实”,这又不一样。
  说九十年代与文革有一种同构关系,是因为二者的文学都是从理论出发,文学的理性化都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九十年代的文学都是为评论而写,作家与评论家达到了一种空前的共谋关系。作家写作不再是有感而发,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创作冲动,而是拾评论家的牙慧,从评论家那儿偷点时髦的理论,然后闭门造车,文学在九十年代再一次成了理论的图解。评论家说什么好,作家便一拥而上。于是中国的魔幻现实主义,中国的博尔赫斯,中国的昆德拉,中国的……女性主义文学便是西方文艺理论孵化出来的一只中国洋鸡。从女性主义的理论出发,林白、陈染等人塑造了一个个刁钻古怪、善于而且勇于探索自己身体的新女性,这些新女性形象,从理论上来说,代表着女性前进的方向。但我们仔细想一想,她们一点也不比江水英、铁梅这样的文革新女性有更多的价值。
  九十年代写农村题材的,绘声绘色描述原始部落的饮食男女,把原始部落的饮食男女写得跟阶级斗争一样激烈。他们的架势似乎想通过饮食男女去解放全球2/3受苦的劳动人民。
  他们都没有放弃拯救全人类的理想,通过描写小人物的饮食男女,把它们提高到一个神的高度。至于文学,至于审美,见你的鬼去吧。每一个作家都不屑于打磨自己的文笔,另一方面,也是他们识字不多,不知好歹。
  九十年代的主流作家已脱离了文革,也对文革深恶痛绝,也是文革的受害者,反思文革甚至成了他们一生的工作。可惜,就像一个森林里的迷路者,转了几十天,发现又回到了原处。当他们反文革之道而行之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他们走的
正是文革的老路。
  在这个可怕的时代,产生了这么多可怕的垃圾。我衷心地希望,这个噩梦般的时代快点过去,希望它有一个尽头。
【这最后一部分,几乎是最不知所云的了,我满以为邓老兄能给我们指出来几篇文学经典好像我们扫扫盲,可惜的是,我没能如愿阿,说也奇怪,看到”江水英、铁梅这样的文革新女性”之类的字眼怎么感觉计算机屏幕上有些臭不可闻了呢? 】
  注释:(1)见邓程《病句诗与薛蟠体——九十年代新诗的两种表现》《衡阳师范学院学报》2003年4期。
(XYS2004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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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出租车司机

周六下午在鼎好买了电脑之后,打了一辆车回家……
司机看起来比较老,挺健谈,途中和我们聊了不少话题。由北京要更换出租车说起来他们自己,”每个月要交给出租车公司4500多,你算算一年要多少钱? 这个车买的时候才6万,这都跑了六年了。六年,本钱早都出来了,我们公司一共7000多辆出租车,你算算一个月老板要赚多少钱?这完全是有特权才能做到这样,没权没人能行么?”
“今天,早晨六点多就出来了,到现在还差20块钱才够交今天的份钱…这都6点多了,我本来6点要到清河交车呢…”
女友和我连声感叹不容易阿,各有各的难处。
到了我们楼下,我手忙脚乱的把几个纸箱卸下来之后就车就开走了--还要赶往清河呢。
车刚开走我就发现把一个纸盒忘在了车上--里面没什么东西,不过是几张驱动盘,和一个鼠标而已,丢了也很麻烦,因为电脑是要送人的。
还好,下车的时候司机主动把票据也给了女友,赶紧打电话联系出租车公司,过了一会儿,说联系上了。我说那就打表回来吧,空车的费用我付。下楼,等了一会儿,车真的开回来了,车门打开,老人连声说:我还真没注意到,要不我早就给你送回来了。我问,打表多少钱?
“没打表,没打表,给什么钱呀。”很质朴的话。这句话似乎能听出来是河北一带的口音。
忽然间感觉心里不好受,跑去附近杂货店买了瓶水,连同预计的打表费用一同给了他,”哎呀,我不能要你的钱,在北京生活,你们年轻人也不容易”,推托一番之后总算是塞给了他。
目送着车开走,忽然想起来,两年前和女友坐出租车,把手机忘在了车上,前后也不过是几分钟,可那个司机最后说没看到有东西在车上……
任何人毕竟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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